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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以来,菲律宾在南海的侵权挑衅行为明显增多,多次派船只侵闯中国南海岛礁。与菲方侵闯活动相伴的,是其舆论攻势。2023年2月6日,中国海警船在仁爱礁邻近海域依法处置侵闯的菲方海警船时使用了手持激光测速仪和手持绿光指示笔,菲方随后污蔑中方用“军用级激光”照射菲方船只并造成部分船员“暂时性失明”,在国际舆论场上掀起一波反华声浪。该事件后,菲方涉南海舆论炒作明显增加。梳理一年多来菲方舆论攻势,可发现其重点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
否认中方对南海诸岛的历史性权利,制造中方“违反国际法”不实舆论
菲方否认中方对南海诸岛的历史性权利,以相关岛礁位于菲“专属经济区”内为由主张对其拥有主权。2016年,菲律宾与美国、日本等域外国家共同勾结所炮制的南海仲裁案裁决否定中国在南海的领土主权和海洋权益、支持菲方主张,成为菲方挑战中方对南海岛礁主权的所谓的法理抓手。菲方在对华舆论攻势中动辄拿南海仲裁案说事,要求中方遵守裁决,将中方不承认裁决、在南海维护主权的言行污蔑为“违反国际法”。
基于对中方领土主张的否定,菲方还对中方管控分歧的努力进行抹黑。菲律宾总统马科斯3月中旬访问德国时,针对中国此前向菲方共提交11份概念文件并在其中就仁爱礁、黄岩岛等提出局势正常化建议一事称,菲方不反对中方提出建议,但中方建议的前提是在领土问题上坚持遵循“十段线”,这让菲方“很难看到前进的道路”。他还称,中国在南海的广泛主张“没有得到任何国家、任何国际机构的承认”。
此外,菲方还对中方正常的国内立法活动找茬挑刺。中国海警局5月15日公布《海警机构行政执法程序规定》,菲方便针对其中有关拘留审查的条款大肆炒作。《程序规定》中指出:“拘留审查的期限不得超过三十日,案情复杂的,经上一级海警机构批准可以延长至六十日。”这本是针对中方主权范围内海域的普遍性规定,且与其他国内法律法规相配套,菲方却抓住其出台时间将其与南海局势挂钩,曲解为中方出台新规“在南海争议海域可不经审判直接扣押侵入者60天”,以强化中国在南海的“霸道蛮横”形象。
与此相对,菲方自己则在国会推动通过所谓的“海洋区域法案”,试图将南海仲裁案裁决结果以国内法形式确定下来,将黄岩岛、仁爱礁等双方争议岛礁纳入菲方管辖海域。
抹黑中方执法维权活动,制造中方“以大欺小”不实舆论
为主导对南海问题的国际认知,菲方从去年开始就实施所谓的“透明政策”。为此,菲律宾船只最近在侵闯中方岛礁时往往都会带上记者,以利用其报道炒作。由于中方海警船吨位远大于菲方闯岛船只,且在驱离菲方船只时使用了水炮,因此从菲方船只上拍摄的图片视频很容易造成中方海警船有“压迫感”的假象,形成所谓中方大船单方面“完虐”菲方小船的印象。
菲方媒体在相关报道中还大打感情牌,宣传菲方在仁爱礁非法“坐滩”军舰上的人员如何“在艰苦条件下坚守主权”,菲方侵闯岛礁只是要巡视“自己的专属经济区”,塑造菲方“受尽欺凌但不屈服”的形象,试图以此打动国际社会。
据菲律宾政治评论员赫尔曼·劳雷尔披露,菲方派舰只侵闯中方南海岛礁再进行舆论炒作,是在实施美国制定的所谓“妙手项目”。该项目表面上由斯坦福大学主导,实际上有很深的军方背景,其负责人雷蒙多·鲍威尔是美国空军退役军官。在美方的策划和推动下,在国际舆论场上占据优势地位的美西方媒体也加入到这场舆论战。很多西方媒体记者登上菲方船只跟随其侵闯中方南海岛礁,随后便会发出抹黑中国“以大欺小”的报道。
菲律宾《每日论坛报》一篇文章不无得意地说,“透明政策”对菲律宾“主张自身权利的努力”产生了强烈影响,尽管菲方“在军事资产方面处于劣势”。
罗织中方各种莫须有罪名,制造中方“破坏海洋环境”不实舆论
菲方经常通过无中生有、罗织罪名的方式抹黑中国,其中一个典型例子是指责中方破坏黄岩岛海洋环境。2月17日,菲律宾渔业和水产资源局发言人称,中国渔民一直在黄岩岛使用氰化物,故意破坏菲渔民的传统渔场。
菲方上述指控其实毫无依据,纯属无中生有,凭空捏造。比如,关于所谓“中国渔民在黄岩岛使用氰化物”,美国《科学时报》网站的报道指出,有报告显示,菲律宾海岸警卫队对于在黄岩岛使用氰化物责任方的指认“缺乏确定性”。菲海岸警卫队发言人也曾向菲律宾媒体承认,菲律宾没有任何调查或证据表明是中国或越南渔民在黄岩岛使用氰化物。事实上,使用氰化物正是菲律宾渔民长期以来的行为,菲媒曾就此进行过深入报道。菲律宾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就把“破坏海洋环境”的脏水泼向中国,完全是倒打一耙。
除此之外,菲方还曾于2021年把聚集在牛轭礁附近避风的中国渔船称为“海上民兵”,指责中方实行“将这个地区军事化的挑衅行动”。
值得警惕的是,菲方此类指责往往还伴随后续动作。菲方以中方有“海上民兵”为由,试图建立自己的海上民兵组织。有迹象显示,菲方计划按照南海仲裁案的先例就南海环境问题采取法律行动。5月20日,菲律宾国家安全委员会发言人在新闻发布会上称,菲律宾政府认为有必要就中国破坏南海珊瑚礁包括捕捞濒危巨蛤等行为提起诉讼。
综合菲方上述种种举动看,菲方在与中方实力对比悬殊的情况下,仍在南海不断挑衅,明显是将舆论战作为主要目的,妄图以此破坏中国形象,争取国际社会的同情支持,借此向中国施压,逼迫中方让步,从而得到其通过现地斗争无法获得的利益。
对此,中方正在展开舆论反制,并且取得了一定效果。然而,由于美西方为遏制中国崛起而在南海问题上力挺菲方,且在国际舆论场上处于强势地位并掌握着主要社交媒体平台,中方在这场舆论战中面临重重困难。
专家指出,如何与周边国家处理包括南海问题在内的矛盾分歧,关系到国际社会特别是众多小国、弱国和广大发展中国家对中国行为模式的认知,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国际社会对中国崛起的接受度。因此,应对好菲律宾发起的这轮舆论攻势具有重要战略意义,这也是中国和平崛起道路上必须克服的挑战。